颧骨、嘴角、鼻梁,现在看着,他们俩不像打架,我感觉是在给对方整容。
打得面目全非,却没有真的山对方的要害,牛仔帽缓了一会儿,又指指我:“让她去干活。”
嘿,这就有趣了,什么活必须我来,还让他如此执着?
“什么活?”这回问的是我,我自己对新工作产生了好奇。
“简单,躺棺材。”牛仔帽捂着肚子站起来,又冲我招了下手。
他示意我跟上他,然后从台的楼梯口,下到大楼顶层,他一边下楼梯,一边:“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陈清寒他们跟在我身后,牛仔帽并没有阻止,顶层空间内没有隔断,里面的布置,和我想象中的黑加工作坊一样,装满不明液体的水池、没有标签的瓶瓶罐罐,还有乱麻似的连接管。
在一团乱麻中间,有个石台,石台上有个人形凹槽。
看到这凹槽,我一下就明白了,牛仔帽不选别去选我,是因为这个凹槽……我躺刚刚好,真是高一厘米嫌挤、矮一厘米有缝。
杜医生和红的身高、体形,和这个凹槽不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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