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靠近市中心,越能感觉到这座古城的‘发达’,我们甚至看到了十字路口的‘交通岗’,接近市中心的区域,道路宽广,楼房也多。
只是没见到交通工具,黄载江就奇怪,建这么宽的马路,又设立的交通亭,总不会是给万人马拉松大赛准备的。
街边一辆交通工具都没有,这有点不过去。
不光是黄载江,我也奇怪,我们来时坐的火车,是停在车库里的,途中一辆车也没碰上,难道地下的交通线老早就停运了?意外发生的时候,所有车辆都入库了?
这个猜测,比市民乘坐交通工具逃跑还要离谱。
任何的反常,都将是解开谜题的线索,不过动脑的事,还是留给陈清寒吧,我只想当个无脑的武力输出。
“嘿,你们看,那是什么?”黄载江突然指向一个地方。
他指的是一个街边石牌,很像是现代公交车站的广告牌。
在牌子后边,有一抹绿油油的影子,他不指还好,他这么一指,那东西突然弯曲,形象点比喻,就像一个正在面壁思过的孩儿,听到有人叫他,立刻探头到门外,看看是谁在叫他。
“啊——麻醉草!”黄载江低声叫道。
古哥特别细心,给我们画地图的时候,把麻醉他的海草和吃饶大螳螂全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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