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点了一大桌的菜,鸳鸯锅点起来、小空调吹起来,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欢乐。
我躺在沙发上,听着他们三个聊天,原来顺风和文靖本该明天回来,但陈清寒今天要走,他们就订了当天的飞机,熬夜兼程赶回来,怕我没人照顾。
我听着感动是感动,可怎么觉得在他们嘴里,我好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植物人呢?
包子非常赞同他们的说法,她接到陈清寒委派的任务,就做好了把我当巨婴照顾的准备,我此时身上就盖着她准备的七彩印花小被几,说是病人不能吹空调,吹也得盖被吹。
我也不知怎么跟他们解释,我这个病人,和他们理解的病人,完全不是一回事。
陈清寒临上飞机时给我发过一条信息,说这次我们要去的地方并不荒凉,他事先也托人过去看过了,那边没什么危险,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帮小丫头圆了心愿。
而文靖和顺风本是想去参加另一批人组织的行动,陈清寒觉得太危险,怕他们俩出事,才把他们叫过来。
文靖和顺风还以为陈清寒是相信他们的能力,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立即就答应了。
哪知是陈清寒怕他们稀里糊涂跟着别人去送死,故意把他们叫回来保命的。
我也算明白了,陈清寒这是让我看孩子,就当带着几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去郊游了。
要说兆肆躲这地方,确实算不上人迹罕至,这地方有村有镇有耕地,还有个旅游景区,我都好奇,她是怎么藏住的,至今没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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