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毒了。”银河丝毫不想听他继续哭嚎,出声打断他。
男人的哭声嘎的一下止住,缓了口气才问:“什么毒?我中什么毒了?”
银河坐回工作台前,继续雕她的木头,“前房主的毒,无解。”
这我倒是理解,虽说银河在墓中居住,却未必会清理掉所有的机关陷阱,尤其是对她无效的毒物,她没必要花时间特意清除。
古人建墓,大多会将毒物掺入土中,或封墓门、或抹在墙面上,或铺地面。
盗墓贼即使不直接触摸这些毒物,也会吸入挥发到空气中的毒气。
被讹的年轻人没事,只有跪在地上的那人中毒,这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们没走同一条路、要么中毒的人直接碰过毒物。
“那、那我呢?”菜刀男终于忍不住,他应该一直跟刘老蔫儿在一块,所以听说刘老蔫儿中毒,他如遭雷击。
刚刚年轻人叫过两个名字,我猜跪地痛哭的那个是刘老蔫儿,因为菜刀男的脑袋确实挺大,他肯定是王大头。
“你没有。”银河看都没看他,认真雕刻着手中的木头。
王大头松了口气,刘老蔫儿又哭上了,年轻人转完账却没走,他向王大头伸手道:“把东西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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