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见面具人的脸,可我感觉他正在看着银河。
银河雕完木头的轮廓,抬头看着我说:“顺路的事。”
她的语言简略,好在我能听懂,我点点头,朝王大头和刘老蔫儿招招手:“咱们走。”
这两个蟊贼罪不致死,如果留下,怕是非死不可,我们多带两个人也不麻烦。
拦着陈清寒的壮汉见我们态度如此随意,完全无视了他的话,刚要拉开手枪保险,却被身后的面具人叫住了。
“让他们走。”面具人抬起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挥了下。
大热天的居然不嫌热,戴着不露指的皮手套,也不怕把手捂出湿疹。
他发话,壮汉自然会听,收了手枪放我们通行。
刘老蔫儿双腿发软,估计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吓得双腿无力,王大头背着他,紧紧跟在我们身后。
出了墓室我们原路返回,按照银河领我们走的路线,回到地洞入口处。
有陈教授在,根本不需要我记路,当然,如果没有他,我记也白记,肯定还会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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