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下面有路?”我们越走越深,而且我走的快,几乎是小跑着往下走,看井壁的土色,不是新挖的,也许在古墓建造之前这深井就已经存在了。
“知道,但没下去过。”
“有这便利条件你竟然没下去过?”
“懒。”
沉默了片刻,兆肆忽然问:“你真想走上法其娜的老路?”
或许被烧锅炉的勾起回忆的人不止我一个,兆肆突然提起这个尘封许久名字,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法其娜就是和飞?毛腿?族人私奔的那位祭司大人,我不知道我和她有什么相似性,被问得一脸问号。
“你和陈教授啊。”兆肆挑明道。
“所以……你们都觉得我和他是情侣??”我以为即便全世界的人都相信了这个美丽的谎言,最了解熟悉我的同族也不会信。
“起码你们走得太近,立场问题,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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