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直接走进墓室,可他们没有打手电,在黑暗中行走自如。
墓道上铺的瓷砖被之前的吃麻麻香虫啃得坑坑洼洼,来人却丝毫不受影响,径直走进主墓室。
看到景区保安制服,兆肆和女白领也是一愣,但为首的男人却没穿制服,他也没穿西装,而是穿了件捂得很严实的登山服,头上戴着遮阳帽,款式和我的差不多。
总之,这个人从头到脚捂得看不见一块皮肤,惹得女白领在他和我之间来回看了好几眼。
我连忙摆手:“不是我们的人。”
来人似乎没想隐藏身份,他摘掉遮阳帽,露出一张要烂不烂的脸,好像复活的木乃伊读条失败,卡在了不上不下的状态。
露着牙龈的嘴巴里,黑乎乎的舌头像极了牛肉干,我摸摸口袋,把最后一片首乌拿出来塞进嘴里。
“是你。”兆肆看到那张烂脸,最先开口。
“复仇!”烂脸男没说话,他身边的一个保安突然恶狠狠地说道。
其实仔细看的话,跟在他身边的四名保安,全都眼神空洞,眼睛没有焦距,如同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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