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我们想‘和平’地从这出去是不可能了,反正现在陈清寒神志不清,我使用绿光离间这些贪吃蛇,比我们一拳一拳打趴下它们容易多了。
可陈清寒没给我机会,他一伸手,掉在地上的短剑便嗖的一下回到他手中,跟拍武侠电影似的。
短剑变长剑,他一人一剑,犹如一道龙卷风般,咻咻咻、唰唰唰、啊啊啊,把堵门的贪吃蛇全砍翻了。
我忙收回尔康手,躲在他身后补刀,继承它们先辈的意志反过来斩杀它们的陈清寒,须臾间便在房门外杀出一条血路,贪吃蛇见打不过他,也没死磕到底,它们慌忙逃窜,别看它们打架的技术不行,逃跑的速度真叫出类拔萃,一眨眼的功夫就钻没影了。
陈清寒看看朝四面逃遁的贪吃蛇,收了剑没有追上去。
他回头盯着我,吓得我退倒一步:“你别过来啊!”
他张开双臂,做了个要抱抱的动作,嘴角还挂着天真地笑,紧接着身体便直直向前倒去。
我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他,发现他居然睡着了。
贪吃蛇的祖先到底给他灌输了什么意志?我怎么感觉他像喝多了在耍酒疯呢?
我扛起陈清寒往外走,走廊上已经空无一蛇,这里地势低,来路只有一条河,还有个断崖瀑布,想逆流而上顺着‘电梯间’爬回大头鸟的卧室怕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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