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一眼,这人光溜溜地绑在石台上,形容枯槁、都瘦得皮包骨了,但全身上下就一个部位在流血,难怪他叫得那样凄厉,眼下他是被迫自宫,却无有神功。
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朋友便好……我暗暗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瞄向房间两侧,发现墙上还捆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就是陈清寒,他低着头,好像是昏过去了。
“嘶,血母人,少管闲事!”贪吃蛇吐着信子,躲开我刚才的一击,它的蛇尾非常灵活,移动速度奇快。
我没想到它会‘说话’,虽然它嘴巴没动,可声音确实是从它喉咙里传出来的,也许它有特殊的拟声器官。
“嘿哟,都认识我们,行啊,我不爱管闲事,但那个是我朋友。”我伸手指指挂在墙上的陈清寒。
石台上的人和墙上挂的另一个人,全都气息微弱,说直白点,他们也就剩最后一口气了,即便现在救他们出去,也绝对活不到下山。
甚至就算下山了,也没有灵丹妙药能救他们的命。
生气枯竭和中毒、受伤完全是两回事。
但陈清寒和他们不一样,所以我有些想不通,那两个人估计是快死了才会被吃掉,陈清寒生气充盈,应该没到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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