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战斗以互相捶了两拳告终,碧石气得嘴歪眼斜,可她没办法,谁让我失忆了呢。
互欧结束,她缓了口气,耐着性子向我解释,说我们一族的血,对普通人而言是毒药,但因为除非自愿,我们受再重的伤都不会流血,所以其他生物基本接触不到我们的血液。
我想起全身粉碎性骨折那次,表面确实没有伤口,也没流血。
平时刀枪棍棒打我身上,也不会留下伤口,但刚才为了救陈清寒和丛智博,我用匕首割破了手指,那把小小的匕首居然能划伤我,如果不是碧石说出来,我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姓丛的小子是解了原来的毒,又被你血液中的毒素给毒倒了,暂时看着没有性命之忧,可指望他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觉得希望不大。”
“植物人?”
“差不多吧。”
所以碧石是觉得陈清寒的症状太轻了,不符合惯例?
当我把这个疑问问出来,碧石果断点头,说没错。
我给丛智博喝的血比给陈清寒喝的还少些,按说中毒深的应该是陈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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