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开船呀,知不知道酒驾会坐牢?”我一路滑到底,撞开一扇门,直接滑进了一个房间。
但身体并没有撞到坚硬的墙上,而是被一双手给接住了。
要不是我个头太高,这个姿势就是标准的‘举高高’。
而此时我跪在地上,上半身被人‘举’住,还没松口气,船身再次来了一个大倾斜,这回我向前扑去,眼看脸就要撞上闭合的门,一个身影突然跟我换了位置,于是我的脸撞上一个比门软点,但是紧绷肌肉的胸膛。
“哎呀,我的鼻子!”一张脸上属鼻子突出,某人的肌肉绷起来,比门板也没软到哪去。
就这么反复撞击了七、八次,船身终于勉强平稳下来。
“快看我鼻子断没断?瘪没瘪?”屋里没有镜子,我只能求助于身边的人。
我是皮糙肉厚,痛倒是不痛,但不痛不代表身体不会受伤,像上次全身骨折一样。
“没事。”陈清寒划亮一根火柴,在我鼻子前晃了晃。
“你怎么在这?其他人呢?”在我们当撞撞球的时候,我就听出这个房间里就我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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