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下,没有跟上陈清寒,转而向船舱外走,海肠子被踩爆船下的东西有反应,海蜘蛛被烧它还有反应,它与它们一定有着特殊的联系。
它是不会轻易放弃报复我们的,也许它杀不死我,但我讨厌输。
输赢的定义有时不仅仅与自己有关,假如只有我活下来,陈清寒和碧石她们都死了,也算是我的失败。
这种好胜心有些熟悉,却又有点陌生,我压下心中升起的那点情绪,以最快的速度冲上甲板。
船身持续倾斜,游轮上的家具是固定在地面上的,但其他东西没有,所以在跑的过程中,能听到各种东西掉到地上发出的声响。
再这样下去,船真的会翻,我冲出船舱,跑到甲板上,四周雾气迷蒙,见不到其它东西的影子。
在碧石的呼喊声中,我毅然翻身跳下护栏,落入冰冷的海水中。
其实要打跑这东西,不需要让它整个消失,只要能找到它的要害,比如心脏一类的器官,让它消失就好。
我咬着匕首在水中保持住平衡,等水花散去,我睁开眼睛。
我怕自己看不清,带了只防水手电下来,当手电光柱射出,我多少还是有点惊讶,因为船底的东西没我想象中那么大,它和油轮的底部大小相等,像很多条肠子糊在船底。
我感觉疑惑,总觉得它的体积不应该这么小,我游到船底下方,凑近了距离去看那些纠缠在一起的海肠子。
它们都长得一个样,好像人的头发,拔哪根都一样,伤不到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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