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勉强,你现在有痛觉。”
“知道啦~”
我赶苍蝇似的冲他挥挥手,刚才挨枪子儿的时候也有痛觉,但很轻,我的痛觉神经仍然有别于活人,恢复的还快,头痛的问题迟早能客服。
陈清寒上去以后我便蹲在酒桶跟前盯着它看,可看了几分钟,也没出现关于它的记忆画面。
“偷着喝酒,是吧?”我想象了一下暴躁的金发美女偷偷喝酒的画面,她之前发脾气时的声音忽然钻进我的脑海,她语速太快,但其中有一句话听着耳熟,pasopanukulo!
啊……是棒球君最后说的那句,我们中有叛徒……
就是这个意思,但金发美女说了没事,棒球君说了就死,这是为什么,它又不是死亡诅咒,不过是个陈述句。
“小芙,我找到出口了。”陈清寒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我拖起七爷的手下,回到上面的墓室,陈清寒站在盖好的棺盖上,在他头顶有个四四方方的出口。
他真是个找机关小能手,感觉在古墓里没有他找不到机关暗道。
“你先上去,把他们两个弄上去。”陈清寒让开出口下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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