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条胳膊上好夹板,陈清寒特别慎重地扶住我的脑袋,要给我的脖子复位。
“来吧,别战战兢兢的,大不了一死,先杀死敌人再死,这叫胜利性的死亡,值了!”
“闭嘴,哪那么多话。”
陈清寒这不解风情的家伙,我明明是在安慰他、鼓励他,竟然凶我?
喀吧
脖颈处传来清脆的一声响,我的脑袋回到正位,我转转眼珠,还行、能动,没死透。
“你看,我说没事吧。”我忍不住又开口念叨。
“没事下来走两步。”陈清寒没好气地说。
“嘿,现在这腿跟π似的,你先给我掰回来,我再走。”
“你就贫吧。”陈清寒嘴上虽然怨气满满,神情却放松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问问他,到底是因为我是‘古董’才关心我,还是因为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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