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我就扑上去,抢夺他手里的武器,他下手可是狠,一拳砸在我眼睛上。
但我也不是吃素的,一拳打断他的鼻梁,将他手里的甩棍抢过来。
这些年和盗墓贼在墓里交过的手,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我就从来没输过。
比肉搏只有他们倒霉的份儿,他们打我、我不疼,我打他们,一拳就见效。
这时陈清寒跑过来,他的目标是男人别在身后的枪。
一招就被ko,武器也被卸了,男人捂着鼻子蜷缩在地上,满脸都是血。
“陈教授,你什么时候和冷家关系这么好了?”陆老板和她残存的几名手下从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面走出来。
我们此刻站在一片山坡上,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座雪山的山坡上。
风力强劲、气温极低,被强风刮起的雪粒拍在脸上,像磨砂膏似的。
外面和山洞里,如同两个世界,我看了看陈清寒:“你衣服还没干透,要不有事进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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