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长重复道:“他们是张老的贵客。”
“他们是张老的贵客,那么他们就应该到张老那里,而不是来我们这里,他来我们这里,就不对,再者,他张老难道是神仙?你就这么怕他?保护业主合法权益,是你们物业的职责,他们进来捣乱,你们这算那门子的尽职尽责?难道张老的贵客,就可以在这里横行无忌?”
他这一句话极长,却是有理有节,说得旁观者不禁暗自叹服,既将自己的背景说出来,又将他们不合法的地方给点了出来,还将背后的张老说得一毛不值,给了陈队长极大的信心,一举几得。
杨一生接着道:“想必张老是请他们进来玩的,不是叫他们进来闹事的吧。”
陈队长长长地哦了一声,道:“有道理。”
杨一生点头对陈队长微笑,很是满意,冲廖书浩三个人指指点点,喝斥道:“怎么你们三个家伙,要我们动手,还是自己走?打伤保安,可是要抓进去坐牢的。”
廖母一听此话,心中一突,心道:“动手打架始终不好。”
心想,诚如杨一生所说,自己等人进江景别墅搞事,是为失理,即使是张老,恐怕也不见得有大能量帮得上自己这个忙,更何况张老再手眼通天也不一定比得上首富孙恒远,当他知道对手是孙恒远之后,还帮不帮也当另说了。
书浩的关系跟他应该还没铁到,令他得罪一个首富的代价。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廖母亲自经历过多次世间的人情冷暖,很清楚,面对利益时,人为了自保真是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
第二个,他们人多势众,打起来得不到什么好处,自己闹事,引起记者关注,给孙恒远堵上一堵,今天这一行便不算没收获。
如果动了手,情况便不一样,自己今天来此的目的也已经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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