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女看着他，前所未有的严肃，“你别笑了，牙齿的菜叶很难看。”
底下不少人被她提醒，也注意到，纷纷噗笑。
“啊！”廖书浩一脸窘迫，本想秀一下存在感，却被一片菜叶弄得很没面子，“去次洗手间先。”
“我等你。”张美女坐回老地方，而钢琴重新交给她的学生弹奏。
等廖书浩出来重新坐回她一旁。
张美女问道：“谁是你老师？”
“啊。”廖书浩一时语窒。
“这首灰姑娘市面上没有钢琴版本，你从那里学来的？”
“我自学的。”廖书浩很镇定。
“你这个骗子。”张美女怒视廖书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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