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间,你待我如同亲弟弟一般,而我也完全把你当成了哥哥。我很喜欢和你一起探案的时光,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而现在......”
眼泪似乎溜进了喉咙,堵住了声音,只剩抽泣的声音。
任衣扬走向了墓碑,将手放在了墓碑之上,静静的闭上了眼睛,眼泪随着合上的眼皮,瞬间滑落了下来。
再睁眼时,已不再是任衣扬。
沈厚:“你让我尊敬,走好孙叶。”
霍少光:“排琴(黑话:兄弟),是份腿儿(黑话:是受尊敬的人)”
布偶:“孙叶,走好。”
洛童儿:“孙叔叔,一路走好。”
康蒙维奇没有说话,只是用墓碑上的露水画了一片叶子飘走的样子。
再睁眼,便轮回到了任衣扬,看着墓碑上的“叶子”,泪水像是决了堤的洪水,肆无忌惮的流露了出来,像个不愿去学校的孩子一般,哭泣的哽咽着,放在墓碑上的手跟着颤抖着。
“衣扬,节哀。”
白清儿从身后走了上来,将手放在了任衣扬的手背上面,温度从她的手心缓缓的传到了一衣扬的手背上,温暖又柔软。
任衣扬转过头看着白清儿,带着满脸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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