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里是一只注射器还有一小瓶的药水,瓶子上贴着的成分表已经被销毁了,只是光秃秃的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的无色透明的液体无法得知到底是什么东西。除了这些,里面就再没有其他的东西,男人很从容的将包裹沿着边线一点点的撕开,然后摊开铺在桌面上,在包裹纸的内侧,写有一行字。
“如果我死了,帮我干掉杀我的人。”
男人看到了纸上的字,不屑的笑着,随后掏出了一个打火机,将信纸在烟灰缸里烧成了灰。
伴随着烟灰缸里的火焰,男人拿起了药水,这回倒是一下就知道药水的用途了。
黑夜下,男人搬出了废弃在角落的小白板。
男人用着湿抹布擦拭着小白板,将它架在架子上,摆放在一旁。
男人用黑色的记号笔在白板上书写着。规划了一个完整的关系图,其中,在中间位置的,是一个名叫任衣扬的二十岁男性。
男人笑着,用记号笔在他的上面,狠狠的打了个叉。
第二天深夜,男人出了门,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在羽绒服上找不到任何的名牌或是文字图案,再从衣帽架上拿下来一顶同样没有任何名牌图案的帽子,走了出门。
那天晚上是大年初一,直到大年初二的凌晨一两点街上的人才渐渐散去,所以男人很晚才出门,凌晨两点,这是男人出门的时间,男人走到了小区旁边的一条巷子里,这里有辆黑色的桑塔纳,不新不旧,不贵也不便宜,总之就是街上最常见的那种,男人将车子先发动,再用工具将车牌下了下来,刚好等发动机回暖后,便将车开走了。
小轿车行驶在路上发出咔咔的声音,像是很久都没有保养过了。
街上没有一个人,又正好一路的绿灯,像是周围的一切都给男人铺好道路一般,很快便来到了任衣扬所在的小区,男人找了附近没有监控的位置将车藏好,随后双手插兜就走了进去。雪地里,双脚踩在地上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街道上炮竹的残屑留在了男人的脚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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