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声音做了处理,但能辨别出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好,任衣扬。”
“你好,请问怎么称呼。”
“随你怎么叫。”
“那个男人,这么称呼你可以吗?”
“‘那个男人’?有趣,当然可以。”
“叫我上来总不是为了打招呼的吧。”
“这么快就进入正题吗,还想和你好好的聊会天。”
“聊天吗,现在大约三摄氏度,加上天台的风,体感温度接近零度,把一个双腿几乎半废了人叫到了这里,可不是为了聊天的吧。”
“没想到你的语言这么犀利。”
“这不是你想说的吧,应该说,没想到,那晚,我没死,对吧,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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