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儿叫你来,就是给你这个说法儿——我用四喜。。而不用你,压根儿就不是看你所执着的谁聪明、谁能干。我爱用的,从来都是‘笨的’,你这样儿的已经失去了我的信任,故此我可以用你,但是不会如四喜一般重用你。”
“你想要说法儿,如今你求仁得仁,我已经给了你说法儿了,你便可退下了。”
四全呆呆望住廿廿,眼中流露出的绝望和哀伤。
廿廿却不再看他,只道,“叫人来,带他下去。”
四全凄凄惶惶地走了,星桂都有点儿急了,“主子!方才主子为何还给他留一线情面?他当年是怎么到皇后跟前卖主求荣的,今儿为何不当面叫他哑口无言去?”
廿廿轻叹一声。。“你道今日我为何只叫你一个人儿来审他?”
事先,廿廿就没叫星楣回宫来,而是叫星楣和周氏都留在圆明园里,陪着嬷嬷们,一起带着绵恺去。
那责任也是重大,自然唯有廿廿身边儿的人才最放心,故此廿廿这么安排,任谁都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劲儿。
星桂此时听见主子问,心下便是咯噔一声,迟疑着小心地问,“主子是担心……当年四全那消息是从主子身边儿的人嘴里得着的?”
廿廿点头,“那会子咱们防范得原本严,家里除了咱们几个人之外,无人得知;外头阿哥爷也是下了死命令,那几个太医就算不要自己的脑袋了,也得顾及着保人的脑袋,以及全家人的性命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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