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奥!陈梓杰!”
我们一睁眼,就看见黄锐在摇着我们。
“干嘛,我还想睡一会儿呢......”我揉了揉眼睛。
“醒来!”黄锐喊。
“不嘛不嘛!”我和陈梓杰一起懒散地说。
黄锐烦了,就伸出食指,大喊一声:“地阶‘穿心术’!”
在黄锐的食指中间,出现一根非常细的银针,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他食指上的银针一戳我食指,我就痛的嗷嗷叫。
我一看痛的地方,发现没有伤口。
我又看了看邱杰把我割伤的地方,发现根本没有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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