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雌性给砍伤了?”
一寻垂着头不说话,季沫心急,她的崽崽任何一点儿事,她都得问清楚,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
旁边的林美也是一副不自在又难过的样子,她看着一寻手臂上的伤口,看着季沫托着一寻手臂时颤抖的手指,眼睛是满满的自责。
“一寻,我在问你话,到底怎么回事?
是怎么弄的?
哪个雌性砍伤了你?”
一寻依旧不说话,不管季沫怎么问都没反应,季沫小心翼翼的用水袋给他清理伤口,上药,包扎他都没吭一声,疼的时候最多就倒吸一口冷气,之后又会扬着一张笑脸看着季沫。
对于一寻,季沫心里歉疚,她亏欠了他两年,让他受了不少苦,如今又让他们经历了这么残酷的战争,看着他的笑脸,她只想哭。
“一寻,你不需要这么懂事的,以后回到爹爹跟娘亲身边,你可以尽情按照自己的喜好玩儿,或者去抓老鼠,捉弄人,或者想要捕猎,去找粮食都可以,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是受伤了疼就跟娘亲说,你还小,需要娘亲跟爹爹的宠爱跟心疼,你不需要这样的隐忍。”
一寻点了点头,还是没有抬头看季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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