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兽人见他这副样子,轻轻叹了口气,“唉,这松元平时跟着林青山在我们队伍里作威作福,经常欺负人,现在有这样的下场也是他活该,谁让他撞qiāng口上了呢,他还真以为大巫跟我们一样,可以随意辱骂吗?”
小兽人听着中年兽人的话中,对于季沫大巫的做法竟然还是认同的,当即就惊讶了。
“成叔,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这可是一个兽人的生命啊,季沫大巫着也太……”
“你懂什么?”成叔又呵斥了一声,随后才低声道,“之前队伍里都在传季沫大巫被千荒大人抛弃了,千荒大人根本就不会来接我们,你以为季沫大巫什么都不知道吗?她肯定早就在等这个机会了。”
“什么机会?”
见这小兽人还是不开窍,成叔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还能是什么机会,当然是镇压,可是怎么镇压呢?那就是重重的处置一个,剩下的人自然也就会老实了。”
这个成叔的分析,旁边的几个人自然是都听到了,心里对季沫更是产生了几分敬畏,之前也觉得她狠辣,但是此时却也觉得她这么做没什么问题。
成叔一巴掌拍在小兽人的脑袋上,沉声道,“当然,刚才大巫说的松元的罪名也是很对的,现在我们可是处于中心地带的边缘,周围有那么多的大部落,一旦有人注意到我们,我们就会有硬仗要打,要想保住命,就必须要团结,这种时候还煽风点火破坏团结的人,简直就是找死。”
同样的问题,在回茅屋的路上,菊婶儿也问了季沫,不过是云雀给她解答的,云雀能理解季沫的做法,也知道此时他们所处的危险境地。
回到茅屋,紫鸢坐在门口的木凳子上,灰白色的眼珠子动了动,对季沫道,“你不用担心的,如果真的有危险,我可以带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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