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要是恢复可以的话,轻轻松松打一捆没有问题,关键现在苏喻自己的身体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这个柴打的十分困难,并且雨天的木头潮湿,根本点不着。
废了好大力气才点着,但是烧出来的还有滚滚的烟尘,呛得苏喻连眼泪都出来了。
苏喻摸了摸十染的衣服,仍旧是有些潮的,好在火升起来了,至少能烤干衣服。
到了夜里,十染退热了,也醒过来了,精神不振,但还是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
醒来的时候苏喻在打坐,很专心,十染也不好出声,本来嗓子也干痛,但是想到苏喻拔毒膏还没有敷,又有些担心。
“公子,拔毒膏还没敷,我来替你敷。”
苏喻睁开眼,看了她一眼,“不必了,我自己已经敷过了。”接着又闭上双眼。
十染自讨没趣,也没在说什么,睡了一天,她也是睡意全无,马似乎放出去吃草了,她一个人有些无聊,还是很想和苏喻说些话的。
她知道自己昏睡的时候都是苏喻照料的,并且这几天相处,十染和苏喻也有些熟络,她临走帮他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苏喻的黑色斗篷里别了一只小插梳,小小的,上头是三朵精致的点翠海棠小花。
样式别致又小巧,一看就是哪个公主贵女的物件。
连逃跑都不忘带着,想必也是一个刻骨铭心的。
思及此,十染忍不住八卦地问:“公子,你斗篷里那个小插梳真好看,不知是哪个姑娘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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