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的行军生涯中我了解到,他们一直是这样做的。”
“我感到不甘。我感到痛苦。我敲碎过许多矿石,我和矿场里其他孩子一起生活,我们情同手足,如今我们都会窝囊地死掉。”
“更强烈的感情在我胸膛中孵化,我双亲与祖母的死历历在目。在他们行刑时,我的法术从我体内爆发出来,当场杀掉了行刑的四个士官。”
说到这,霜星无奈的一笑,随即便是一阵叹息。
“当然,那时的我并没有扭转局势的能力。”
“孩子们在监工眼中只是牲畜,他们作为军人手持利刃,身穿坚甲,我们像是虫,仅仅用尾刺扎了他们一下。”
“就在他们把我击倒在地,最后波屠戮即将开始,我兄弟姐妹们的哭叫声传入我的耳朵之时,一支游击队来到了这里。那就是博卓卡斯替的队伍。”
似乎想起来了某位亲人,霜星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微笑。很温柔的微笑,这个笑容在霜星的脸上,很美。
“西北冻原上所有看守感染者的乌萨斯军人都会做梦,而这支队伍是他们最可怕的噩梦。”
“他们彻底地消灭了我们面前的刽子手,矿场中的感染者孩子们逃过了一劫。”
“只是,在那毫无人性的白色大地上,我那些不够幸运的同伴们。他们身体里的热血和乌萨斯军人体内的暗红流至一处,冻结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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