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他做的?”霜星的眼神冷了下来。
“是的,而且还都是帮助过整合运动的贫民窟普通居民。甚至都没有几个感染者。而且,我们在记录期间,确实亲眼见识过那些牧群,在切城便是如此。”绝城看向阿米娅,后者也是点了点头。
“我们亲眼见识过梅菲斯特的队伍对切尔诺伯格的市民进行屠杀。”绝城又填了把火,不管黑的白的,都往梅菲斯特身上倒就是了。
听到切城的消息后,霜星的拳头攥紧,她眯起了眼睛,神色不是很好。
“如果这些确实都是他做的,我会和他算算这笔账。”霜星冷冽的说道。
“第二个回答,所谓普通人与感染者的区别对待,只不过是时代的产物罢了。可能你没有发现,从很久很久以前,针对感染者的法案就已经出现了。感染者有罪吗?从什么时候感染者成了没有原因的错了呢?人们只是需要对这片大地的残酷有那么一个宣泄口罢了。现在可能是感染者,以后可能是进化者,也有可能会是变异者。矿石病只是病,而让这种病变成疯狂的,是这片大地。”绝城指了指脚下,所有人的脚下。
“这些,我没有想到过那么深。我只是认为,这些都是乌萨斯散播出的偏见。”霜星的神色有些萎靡,她似乎感觉自己看的有些太浅薄,也有可能是对于这片大地的无力感才让她的表情有些奇怪。
“总感觉,你其实并不怎么恨乌萨斯人。”绝城提起了一个他蛮感兴趣的话题,而且早就知道答案。
“你觉得,如果每次想到那些监工的嘴脸,我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割开他们的喉咙,喝他们的血,这样也算是不恨乌萨斯人吗?”霜星看着绝城,有些很恨的说道。
“不恨。”绝城似笑非笑的说道。
“为什么?”似乎被绝城的表情带动,霜星也露出了一个有些好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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