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冻原上辗转十数年后,一个感染者女人向我们伸出了手。她说,和我一起来,让我们打碎所有枷锁。
想象一下,我们在一座成为战场的老旧城废墟里相遇。她孤身一人,除了身上的名册和号码簿,她什么都没带。
就连她说的那些话,我也觉得不切实际到了可笑的地步。
她却对我们说,和我一起来。
她和我们同战斗,她带着种种想法与力量,成为了我们的朋友。我们共同离开雪原,向着乌萨斯的城市走去。
无论是她沉思之后吐出的词句,还是与我切磋时大剑的挥舞,她背负的力量相当诚挚,也足够沉重。
救治受伤的战上时,她在。
向感染者讲述策略和她那些学说时,她在。
而和乌萨斯剿灭小队作战时,她也依然在。
我们甚至能和些普通人一起进餐。她不在乎身份,她的眼神不会是假的。
我们的队伍在壮大,我们的友谊在增长。她联络的人,都是好手,也都是好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