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知道吗?不....你,你不知道....”碎骨咽了口口水,有些悲伤的说道,“他们来抓我的时候,我被拖出门去,我看见,我看见妈妈她抓着我的手。你看见的,你一定....”
“不...我...”听到碎骨提起以前家人感染上矿石病时的情况,米莎有些怯懦的咬住下唇,缩成了一团。
“他们殴打妈妈,妈妈不肯松手.....然后他们就这样在雪地上拖出一条血路。”碎骨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他恨恨的低吼着,“如果整合运动!!!如果感染者能!!!如果!!如果....如果能早一些的话,早一些的话.....我们...呜呜,我们感染者就不用遭受那么多的苦难了!”
自从在切尔诺伯格再见到碎骨之后,米莎从来没有见他哭过,也从来没有见他这样宣泄过情绪。
他一直表现的很坚强,就好像他不是弟弟,而是挡在自己面前的哥哥一样。
碎骨描述的场景,米莎其实看到过.....躲在柜子中亲眼看到母亲和弟弟一起被切尔诺伯格的人抓走.....
“我,呜呜,我(抽泣),我没敢...我....呜呜呜呜”
说着,米莎的情绪就开始不稳定起来,原本就蜷缩成一团的米莎此刻默默的抱住自己的膝盖留下了悔恨与无奈的泪水。
她很没用....她很弱小.....
甚至她绝城从乌萨斯的语言里都找不到形容她这种软蛋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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