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杜宾的分析搞得有些士气低迷,这种棋手下棋般的感觉让人实在有些喘不过气来,从根本上就有些敬畏。
“以最坏的情况为前提规划之后的方针,这理所当然,不用太过沮丧,因为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如此。”ace安慰了一下众人。
“真的有这样残忍的指挥者存在吗?”阿米娅的手攥成了一个拳头,“我.....其实一直都难以接受.....他又怎么会让部下处于天灾的危机之中而不顾呢?”
“除非.....”
“.....”
“我以前经历的战争之中....就有过这样的领导者...于他而言,士兵不过是棋子,达到目的后就可以随意丢弃。既合理高效的运用兵力,又在不需要的时候放纵其自生自灭......因为训练的成本太高了。大多数时候,他只要把仇恨和恐慌当作口粮,喂养他们.....只需在必要之时,轻轻一推,追随者就会振臂高呼,穿上衣服,带上标志,所有的感染者都可以是整合运动。”
“.....”对于杜宾的话,阿米娅沉默了。
“要知道,被压迫的感染者实在太多了,感染者的源头可谓源源不断。这时候,无论整合运动给出的是怎么样的出路,只要在铁屋子上面钻个出口,哪怕外面就是一片火海,里面的人依然会互相推搡着探出身子,”杜宾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看了一眼一旁的绝城,“这种领袖并不是指挥官,践踏敌人,同时也残酷同伴,又或者说“随从”的生命,可能压根连随从都不是,只用用完即丢的棋子。”
“....”
“这样的人,是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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