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像他这种批量生产的姜渐离亲笔签名没什么灵魂，但在金钱的刺激下，灵不灵魂的无所谓，快才是一切，效率才是唯一标准。
一秒是两张，一分钟是一百二十张，小烦抱来的那一摞一共有10800张，也就是说他要连续签名签上一个半小时才能把所有的原材料全部都用完！
吃早饭怎么也就只能吃上个半个小时，这已经是极限了，剩下的一个小时很快就又变得枯燥乏味起来。
他没有继续心分多用去做别的事情，只是没有感情的做着工具人该做的事情。
“姜渐离”、“姜渐离”、“姜渐离”……
除了小烦，他自己已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写好了第几个姜渐离了，他现在看着自己的名字，都已经认不出这三个字来。
这种麻木让他有一种双手拿笔左右互搏一起写自己名字的冲动，配合念力控制纸张的话，他立刻就能将自己签名的速度再提升上一倍，甚至如果连念力也干脆加入签名的话，签名的速度再往上提升个四五倍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在想了想之后，他还是没有将其付诸于行动。
并不是他已经满足于赚钱的速度，只是他在一遍又一遍的写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慢慢的就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这个还不能确定的发现让他下意识的就控制住了自己“工作完结”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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