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淡然一笑：“本来不知道，后来我将另外几个兄弟的尸体都弄过来将他们葬在一起，那时候顺便看了眼小四的尸体……我是到那个时候才知道的。”
姜渐离喟叹：“你们这些人，还不错。”
赵新：“不，我跟他们比差远了。”
“呵呵，既然你知道了也罢，我也就不需多费口舌，好好珍惜赵四为你换来的性命。”
赵新沉默了一会儿：“……多谢，既谢你成全小四，也谢你当日一直放水手下留情。”
“你本可以数招之类就将我们尽数杀掉的，可是你没有。”
姜渐离摩挲自己的下巴：“好了，叙旧的话到此也差不多了，怎么样，现在准备好积极面对外面的生活了吗？”
“姜店主有何吩咐我绝不推辞。”
“吩咐？目前还没有，那天要你过来，主要是有几件事要跟你说，也算是看你顺眼指点指点你。”
“洗耳恭听。”
“来先坐下，喝杯水”姜渐离手一挥，一杯白开水飞到了赵新跟前，“对了，你有十斤灵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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