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小烦的讲述，姜渐离也不知道该做何表述了。
从结局来看，至少小烦应该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了
就是这个过程，未免也太……
也太俗套了些。
另外从小烦的各种应对来看，姜渐离也得以确定下来一件事，这里面老王确实是暗中给了小烦不少的帮助。
首先就是那个治本的办法，要帮那些种田的农民百姓，除了平粮价之外别的办法都不怎么实用。
不一定是直说的，但老王必定是有所暗示，不然小烦应该不会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反应过来。
然后就是在后面的行动。
第一次跟第二次应该都是小烦自己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因此把两次行动搞的跟小孩子行径一样，简单而幼稚。
而第三次上门打架，虽然在风格上依然是延续了第一二次的行动，可是那用武力胁迫，用契约约束的方式，就不太可能是小烦的脑袋瓜子能想出来的了。
很显然，这个也是出自老王的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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