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可的的确确算得上是一个大惊喜了呢！”
姜渐离缓缓开口。
他这话，算是肯定了杨过问出来的问题。
即便那两个老头自从变回原样之后就一直死死的锁定了他，但这好像并没有对他的行为举止产生任何的影响。
他大概也明白了季无烟的底气到底是由何处而来的了。
因为他面对的这两个老头，赫然都是宗师境界的强者！
但就算这样，姜渐离依然选择接着问下去。
“你就不好奇，昨天跟在我身边的那些人现在都在哪儿吗？”
听到这话，季无烟则反问：“那姜大店主您就不好奇，为什么明知道你身边的那几个人都不在你身边，我却依然丝毫不慌吗？”
姜渐离说不出话来了。
想了想，他又觉得这么下去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了，再跟这个季无烟周旋下去，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价会掉到跟路边抢小朋友棒棒糖的那些小流氓一个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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