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轻笑：“老大，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老大你会出手帮我的，对吗？”
姜渐离道：“就算我出手帮你又如何，说到底这还是一次冒险。
就算我在外面帮你，最多也只能让你成功的几率提高到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你以为这个概率很高吗？”
小越：“跟百分之一相比，难道还不够高吗？”
不等姜渐离开口，小越又说道：“而且老大，我还记得在我最初追随你的时候，你曾对我说过一句话。
那时候是我问你，我说就凭我们两个，就想去杀掉那个最强大的铁疙瘩，可能吗？
结果老大你当时却对我说——”
姜渐离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与小越同时开口：“如果你遇到了一件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要完成的事情，那你就不该再去考虑它是否能够被完成。
既然已经是非做不可，那就不要停手，一直到你觉得你已经完成了它为止！”
这句话说完后，姜渐离长吁了一口气：“呵呵，突然有些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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