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依然慈眉善目:“公子这是哪里话,大家同是汉人,公子孤身一人出门在外,鄙人自然是能帮就帮的!”
他言下之意是,看在咱们都是汉人的份上,我当然不会对你见死不救。
姜渐离又往前靠了靠:“我的意思是,哪怕是得罪那个蒙古人,老哥你也不会放任我就在这个地方,被他随意的欺负了去。
也许别的地方老哥你们鞭长莫及,但是在这儿,在这诺达的悦来客栈之中,在你们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
你们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你们绝不会任由他们肆意欺我汉人同胞,老哥,你说我说的对吗?”
掌柜严肃起来:“公子此言何意?”
姜渐离身体重新立直,喝下杯中的酒:“你们是属于谁的家底,曹,刘,还是孙?”
掌柜也站的笔直:“虽不知道公子为什么这么问,但我真的听不明白公子你在说什么。”
气氛一时间,竟变的有些凝重。
便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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