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回去的一路上陆浅歌都在和顾云汐商量对策。
两名忠心耿耿的乌丹武士在车后骑马紧随,始终和马车保持一定的距离。
陆浅歌玩弄着鞭子,随口问道:
“缔结血盟总需你与舅父的血,可你又要瞒着舅父,那样如何才能搞到他的血?”
云汐坐在车辕的另一面,极目远眺的眸光一度空茫,咬唇思忖了片刻,歪头答道:
“从巫师的魔馆出来那刻我就一直在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就等他睡熟时再动手。”
“怎么可能?”陆浅歌闻言,哭笑:
“凭舅父的武功和警惕,你就算用最细的银针扎他,哪怕只一下,他都会立马醒过来。到时候,你怎么办?”
有武功的人,就算是昼寝之时也会持有十足的警戒。一有情况,立刻便会清醒过来。
顾云汐眉间愁绪紧锁,摇头叹气。
陆浅歌想了想,劝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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