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瑞握住女人双手拍了拍,仍是一脸的愁容:
“刘公公那头,可都安排妥当了?”
“王爷尽管放心,妾身已经带人前去探看,将一切安置妥当了。他是宫里派来的钦差大臣,咱们哪能怠慢,何况今下不同往日了……”
看着丈夫的脸色,女人闭口,没敢继续再说下去。
闵瑞长长叹气,迎风漫走几步:
“说来那事总有太多蹊跷,要说皇宫本该戒备森严,那数千叛党暴徒又是如何一夜之间潜伏入宫的?各处京畿军驻边营距离皇宫并不近,如何能在事发及时赶到皇宫勤王?还有,半年前你我夫妻进京面圣,先皇还曾提及宸王痴傻不治一事,又如何得以下诏,将皇位传他……”
“王爷啊!”
闵刑氏到底只是一介妇人,早被丈夫频频的困惑自问吓得颜面发白,神情惊恐万状,颤巍巍的举步扑至男人胸前,哀哀祈求道:
“王爷万万慎言啊,眼下皇宫的宣旨官就在府中安歇,小心隔墙有耳!”
闵瑞拧眉五官凄然,沉沉的闭目叹息:
“本王是为那东厂提督冷青堂感觉不值啊。夫人有所不知,我与他南疆共事,联手几经战役。此人有勇有谋,心思过人自是不可多得的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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