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垂的夜色如轻纱般四下扬起,偶有风过,撩拨风铃清水般的旋律。
郑氏兄妹坐在楼前的木廊下,一聊就是整晚。
“行了,头发盘好了,瞧瞧我的手艺如何,该是不比华南赫的差吧?”
玉玄矶放下牛角梳,轻松呼了口气说道。
顾云汐坐在矮凳上举起铜镜,望一望里面的自己,有些诧异的转过身去问:
“哥哥,马上就要安置了,别家都在卸妆,你怎的还为我梳头啊?”
玉玄矶默然笑笑,五指贴上女孩光滑柔软的面颊,眸光温润,带有浓浓的眷顾与不舍:
“哥哥从前未曾为你做过什么,明日一早离开前,就让哥哥为你梳次头吧。”
“什么……”
女孩惊诧,眼睫煽动不止:“你为什么要走?不,我不准!”
她固执的拉起玉玄矶的衣袖,撒娇央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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