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东厂应先皇之命追回并上交了两份宝图,那份假的就被帝君当做真图锁在了国师的道庐里。现下华南信继位,看样子他完全不再相信东厂,并识破了督主的计策,判定道庐里的图…是假的。明日若他将阴图交给东厂,吩咐程千户开启地宫的话,那便是叫他们去送死啊。”
        吴庸此时将头转向一旁,目光闪躲不敢直视女孩:
        “云姑娘,我实在是惭愧啊。当初京城局势逆转,我为了苟活性命才将两份昆篁岛图的秘密告诉了皇上。可我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与师叔啊。我、我确实该死!”
        猛扇自己两耳光,吴庸红着鼻头又道:
        “明日我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绝对不会让东厂的人有任何闪失。至于后面的事,就交给师叔您了。”
        吴庸面向蛊笛眸光熠熠,像是下达了某种重大的嘱托。
        对方愣神之时,手背一热。慌忙低眸去看,正是女孩温软的葇荑覆在上面。
        她的掌心很暖很热,五指持着一股子令人无法抗争、辩驳的力度。
        这刻的女孩少了方才的种种冷厉与刻薄,如熏风徐徐自来,又带着些许睥睨的傲势,清明的眸荡开咄咄华彩,旋踞着不灭的桀骜气质:
        “听明白了吧?我要守在这所行宫里,为你、为东厂争取时间!”
        她声音定定的说完,五指用力,毫不犹豫的扳开另一只玉腕上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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