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战鼓急切,旌旗四处招展,渤库五辆战车上铜钦吹出诡异的音节,抑扬顿挫的声音,无不磨砺着棕象的神经。
棕象们摇头甩尾样貌急促,不停扑扇着半圆的大耳,前蹄蹬踏显得异常暴躁。
铜钦的音节再次变换,象群里爆发出阵阵尖锐的吼叫。
这次情形有所不同,大羿军队的前翼全是水牛与步兵,骑兵全在中后翼。
加之大羿方此刻铜锣夹大鼓的不断敲打,营造出的混乱声势,并不比渤库的逊色多少。
对面铜钦骤然收声,好像是在命令,百头棕象立刻变得气势汹汹,低头甩开象腿向大羿军队直冲过来。
然而,距离牛群近二百米处,它们却被一条黑色流动的直线截住了去路。
那黑线正是渤库军做迎敌准备之时,由大羿的几十步兵在阵前倾倒饴糖布下的防象结界。
彼时,饴糖的香气吸引诸多蚂蚁,而糖液粘稠裹住蚂蚁使其再不得动弹。
如此,诸多蚂蚁反复堆叠挣扎,逐渐形成了碗口粗的黑线,横挡了棕象群的进犯。
驯师催促的铜钦一声紧似一声,奈何象群非但不肯向前,反而个个卷起长鼻子远离地面,继而掉头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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