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与司礼监同属一脉,皆受冷青堂直接管辖,两方耳目素来最灵通。
如今宫里的消息迅速传至东厂,赵安对此并不感觉意外。
赵安眸光微垂似有叹气,答道:
“是,昨晚人就了到景阳宫其实就算冷督主不找奴才,奴才也想寻个机会联系东厂,有些个话需向督主通秉。”
顾云汐一瞬凝眸,急急追问:
“赵公公,您莫非发现了有事不妥吗?”
赵安身形定定静默须臾,举高的视线毫无阻隔的向女孩直视而来,眸底幽光氤氲不明,像是某种深深的不解与疑惑:
“屠侍卫,那日我家主子走出永宁宫当晚便出了事,相信冷督主早有怀疑,主子落胎定与皇贵妃脱不开干系。
即便主子什么都不说,咱家多少也能猜得,是那妖妇以云汐小主子的性命做要挟,我家主子哎,还有许主子,她、她死得实在冤屈啊!”
阴柔的嗓音遁然颤得走形,男子眼眸湿红,忙扯过宽袖往脸上涂了几把。
顾云汐低头掩饰脸上的伤情,清瘦的身板因为内心剧痛而猛烈抽搐着,脊背弯出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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