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是朕的宠妃不假,然她自身不检,私下与坂田相约的行径即便为公事,也已经坏了后宫的规矩。
朕按照祖制褫夺她的妃位,再赐她牵机毒从此任由她在景阳宫里自生自灭,也是无奈的事。”
“可,为何非要臣动手!”
帝君凝视华南赫挑圆的眸子徐徐愠了猩红色,沉寂一刻,清峭的开口:
“皇叔方才还在发愿要报效皇恩,眼下这么点小事,朕既叫皇叔做,皇叔只管去做。
由你动手,也可解了朕的另一重疑虑。”
“什么疑虑?!”
华南赫想也不想就硬生生的追问,一双锋芒毕露的目光逼视着面前的瓷瓶,是对它本能的抗拒。
帝君清冷如刃的眸光亦紧紧锁着华南赫,像要把他逼至前无去处、后无退路的死角。
趁他还在犹疑之中,帝君将瓷瓶塞进他的掌心,为他合拢五指,一丝轻音缥缈于他的耳畔:
“皇叔把差事做好,朕自会告诉你。除此,朕还会给你摄政之权,让你报效朝廷,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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