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华南赫刚毅的肩头带他走远些,避开跟随的宫人:
“皇叔不必拘礼,是朕该好好谢你才是。两桩瀛使被害案件如今水落石出,真凶已经伏法,这些都多亏了皇叔你。
论勘察探案的本事,皇叔你比起朕的大理寺和东厂来,到底是技高他们一筹。”
吟吟笑声如玉清凛,暗含了冷然的蕴藉,听得华南赫心头一震。
男子急忙按压了心头怨痛凌乱的情绪,摆出随随便便的模样,大咧咧把两手摊开,迎着帝君冰冷的眸子憨笑:
“皇上真是过奖了,臣哪会什么勘察探案?所用不过都是些小计策罢了,哪里登得上大雅之堂?”
“呵呵,皇叔真是过谦了,再怎么您也曾统领东厂千万缇骑。想来也是宝刀未老,雄风不减当年。”
华南信的两眸眯成一对弯弯的新月,棕眸中的冷雾凝为一抹流光,轻幽的荡漾开来。
这一番话像是手握利剑之人猝不及防的出招,意欲一击致命,将对方戳得体无完肤。
难道,华南信发现了什么……
“皇上,您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说话如何这般不着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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