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微的晨光透过窗缝,丝丝缕缕射入禅房,勾勒出床头一对男女的身形轮廓。
昨夜力战百名棍僧,几乎耗尽了华南赫的气血。
之后,昏厥的他被人抬进云汐休养禅房,替换过干净的中衣中裤,便由云汐亲自照顾到现在。
她整宿都不曾阖眼,始终伏在床畔静静的凝视着她的夫君,看他在温柔灯影下扑朔纤长的睫毛,聆听他均匀稳定的呼吸。
光阴似箭,又是白马过隙的两年。
除了满头墨发染霜,他的容貌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仿若时光都感念他一路走来的艰辛不易,对他格外的恩赐。
他,还是记忆中的清冷绝俊,琅华无俦。
他那温润却孤清的脸阔,每一寸线条,都是她所熟悉的精致。
霎时间心念翻涌,思绪回溯。
忆想当初,能够属于他二人的时光总是聚少离多,像如今这般咫尺距离,又有多么得来不易。
幸福突然而至,如影似幻,让她有些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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