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赫沉面徐徐踱步,闪着沉郁暗火的凤目突然转向床头:
“怎么,眼下事情败露了,你支开下人是想亲自哀求本王,让本王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他真没料到,自己因是惦念她,一心想着过来看看她,却撞上这等荒谬之事。
云汐泪眼婆娑的垂头,哀哀道:
“皇叔为何不问嫔妾,如此行事的动机是什么?”
一声“皇叔”幽幽的叫出口,绵如细软的鸿毛,轻轻熨上男子的心头。
他的心房无端微颤,好似水涟涤荡,那积攒多时的火气竟莫名的去了一半。
华南赫叹口气,撩袍坐到椅上:
“好,你说。若你的理由能够打动本王,这次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云汐紧紧抓着被角,睁大了两眼:
“嫔妾,不愿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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