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非是什么岐黄之术,早年我曾有落崖的经历,是夫君你带领东厂番卫赶到,从野狼口中救下我的性命……”
“什么?!”
华南赫再次止步,急切转头,脸颊就快贴上云汐的唇瓣,惊错灼灼的追问:
“还有这样的事?!”
云汐莞尔:
“这些事,日后我会想办法帮你回忆。彼时在东厂,夫君有个得力的助手江太医,是他为我疗伤,教会我辨识可止血的草药‘仙鹤草’。”
华南赫怔了半晌,直想得额间青筋血管凸起,全身桀桀颤动,最后不得不向自己迷惘混沌的记忆空间投了降。
他叹口气:
“不行,云汐,我还是想不起他。等会儿找到落脚的地儿,你给我细细讲讲从前的事。”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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