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归侬回忆起来自己晕倒前的过程，她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
“这位不是说你头疼吗？”
毒牙可没有忘记沈淮川向他描述的症状，结果，搞了半天，病人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些症状吗？
“头疼只有过短暂几次，后来没有了，以为是受凉了。”
姜归侬跟他解释当初身体不适。
当时头疼，沈淮川就给她安排了体检，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当初检查过，查不出来什么问题。”
沈淮川看着自家娇妻脸色苍白，还要被毒牙来来去去的询问，当即站了出来。
“这个毒，虽然是没有什么症状，可是，还有会有细微的表现，如小红点，头疼，不过，很奇怪，为什么你的头疼是剧烈的，按理说，这个毒素引起的头疼应该是轻微的，连续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在冷热温差大的情况下，会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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