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也不再多说，把地面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沈淮川端着酒杯，面无表情着那一摊不复存在的鲜红，眼底划过不知名的情绪。
女佣见他看了过来，手忙脚乱的把空气清新剂拿了出来，喷洒在空气里，随后取下来墙上的画。
“少爷，我打扫好了。”女佣恭敬的说道，说罢她拿上东西正要走。
沈淮川的视线随着她手上的画转移。
“等一下。”沈淮川开口，叫住了她。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女佣装过身来，手上的画也随之转了过来。
血液已经在画上凝固，看着那一抹鲜红，沈淮川的脑子里面，走马灯似的全是姜归侬毅然决然离开的样子。
一想起那画面，沈淮川的心脏就钻心的疼痛起来。
“算了，你下去。”沈淮川摆了摆手，女佣拿着东西出了门。
“李姐，你看。”女佣一下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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