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道:“臣不敢。”
看皇帝这会儿的脸色,只要他否认的稍微慢一点,说不得就要打发他回乡养老了。
知道淳嘉如今心情恶劣,众人都不敢作声。
唯独摄政王看着谢无争,问:“重阳宴后寒门士子陆续出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谢无争不卑不亢道:“昨日方知,故而今早前来敲登闻鼓,为我等寒门子弟,讨个公道。”
“如此倒也是情理之中。”摄政王点着头,说道,“然,谢芾出事迄今,满打满算不足两日,尔等兄弟,并非帝京之人,乃是远道而来。来帝京,似乎也不过几个月,消息就这般灵通?”
转向丹墀,“陛下,这事儿,未免可疑!”
“好教摄政王知道,此事,却非谢氏兄弟察觉,乃是学生得知谢十一出事后,专门上门告知。”谁知淳嘉还没回答,谢无争身后走出一人,二十许年纪,青衫磊落,身姿挺拔,相貌虽不算俊美,气质
却十分出众,即使站在霞姿月韵的谢无争身侧,隐隐不落下风,从容说道,“学生聂伯琛,琼州人士。三旬前出事的寒门士子聂伯鸾,正是学生族兄!”
“学生族兄自来谨言慎行,与人为善,却无端路遇地痞,不顾他自承应考士子,强行打断其右手,至今未能痊愈,下场无望!”
“当时学生与族兄,都道是族兄流年不利,碰着歹人。然而不久之后,得知在族兄之前,也有人遭遇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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